“耿飚之問”,說的是1991年,退休后的國務院原副總理耿飚同志回到當年戰斗過的地方考察,當地群眾向他反映個別干部的不良作風問題。于是,耿飚對當地干部講了一件自己親歷的往事:抗戰時期,一名八路軍戰士犯了錯誤,所在部隊要按紀律對他進行處分,結果來了一大群老百姓哭著為他求情,想讓這名戰士戴罪立功。講完故事后,耿飚話鋒一轉,對在座的黨員干部高聲發問:“你們這些人如果做錯了事,老百姓還會替你們求情嗎?”全場頓時鴉雀無聲——這就是著名的“耿飚之問”。它深刻闡明了一個道理:只有我們把群眾放在心上,群眾才會把我們放在心上;只有我們把群眾當親人,群眾才會把我們當親人。今天,距離“耿飚之問”已經過去30余年,脫離群眾的問題依然存在。新征程上,全體黨員要以百姓心為心、清正清廉清明、擔難擔重擔險,放下架子、俯下身、沉下心的實際行動,不斷鞏固黨與群眾的血肉聯系,切實答好新時代的“耿飚之問”。
以“百姓心為心”的赤子情懷答好新時代的“耿飚之問”。“耿飚之問”,表面上是質問干部失去了百姓的求情,實際上是指責我們失去了最為珍貴的人心。習近平總書記諄諄告誡我們,“一個黨員,如果與群眾距離遠了,就與黨拉開了距離;心中沒有群眾,就不配再做共產黨員”。延安時期,“只見公仆不見官”是對當時干部的真實寫照。在延安街巷,時常可以看到毛澤東等中央領導同志與農民并肩而行,無拘無束地聊天談心。周恩來則到三五九旅家屬駐地,召開孩子媽媽座談會。朱德在“抗大”經常召集青年人席地而坐,與大家探討問題,關心他們的生活。王巨才在散文《回望延安》中深情寫道:“那是一個奮發的時代。一個朝氣蓬勃的年代。一個黨和人民、領袖和群眾同甘共苦、相濡以沫、共同創造英雄史詩的年代。”革命年代,我們黨與群眾朝夕相處,同甘苦、共患難,可謂是親如家人、水乳交融。人民群眾竭盡全力,不惜一切代價,支持黨領導下的人民戰爭,才使得黨和人民軍隊在極其惡劣的環境中,得以生存發展,最后奪取全國政權。新時代,為打贏脫貧攻堅戰,全國累計選派25.5萬個駐村工作隊、300多萬名第一書記和駐村干部,同近200萬名鄉鎮干部和數百萬名村干部一道奮戰在扶貧一線,其中1800多名扶貧干部獻出了寶貴的生命。實踐證明,黨員與群眾站在一起、想在一起、干在一起,心連心、同呼吸、共命運,就能鑄就偉大奇跡。答好新時代“耿飚之問”就要時刻注意群眾生活、關注群眾利益、照顧群眾情緒,多做實事,少說空話,真正把群眾當作親人,當好人民的勤務員,要時刻牢記黨員身份,經常多思考“入黨為了什么,當干部干些什么,身后留下什么”的問題,切實把立黨為公、執政為民內化于心、外化于形,自覺同群眾打成一片,努力用實際行動證明“共產黨都是好人”。
用“清正清廉清明”的操守品行答好新時代的“耿飚之問”。干凈是共產黨人的政治本色,純潔是一個政黨的生命。延安時期,為什么眾多隴東群眾為戰士求情,根本在于那個時候我們的黨員干部是清正廉潔的,我們的黨和人民軍隊是與國民黨完全不同的新型政黨和新型軍隊。延安時期,美國記者斯諾正是從毛澤東居住簡陋窯洞,周恩來睡土炕,彭德懷穿繳獲的降落傘縫制的背心等平凡小事上,洞察出共產黨人艱苦奮斗的偉大力量,感慨地稱之為東方魔力,并以此推斷這種力量是興國之光。當前,消極腐敗的危險依然存在,腐敗在一些重要領域和關鍵部位仍然易發多發,領導干部特別是“一把手”違紀違法仍然相當突出,一些重大案件涉案人數多、金額大、影響壞,嚴重敗壞黨的形象,嚴重損害黨和人民群眾的關系,不根本解決消極腐敗問題,黨很難立于不敗之地。回答新時代“耿飚之問”,黨員干部要上好黨性修養的必修課,自覺加強黨性鍛煉,打牢思想根基、正確對待名利、地位,真正做到大是大非不糊涂,堅持原則不動搖。要算清廉政這本賬,切實增強思想上的免疫力、黨紀國法的執行力、為官用權的約束力,清清白白做人、干干凈凈干事、坦坦蕩蕩為官。要以敬畏之心對待權力,把職權看得小一點,把責任看得大一點,做到自重、自省、自警、自勵,管得住手腳,經得起考驗,抗得住誘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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